而不远处,隐匿在某人手中的微型摄像机,也悄无声息地录下了全过程。
一行人回了酒店,黎俏率先拉着商郁去了卧室。
贺琛和白炎则双双坐在阳台抽烟。
“那吉什么来头?”
贺琛脚腕搭着膝盖,懒散地仰头吞吐烟雾。
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敢在少衍面前大放厥词的人了。
那吉无足轻重,根源是他背后的人。
白炎咬着烟头微微眯眼,略显锋利的轮廓被白雾模糊了棱角,“缅国最高指挥官,柏明寅的人。”
贺琛点了点烟灰,“有交情?”
“算不上。”白炎展眉侧目,忖了忖,说道:欠了个人情,这次正好还了。”
贺琛上下扫视着他,似笑非笑,“你还挺讲信用。”
白炎吐了口烟,斜他一眼,“你他妈早晚死于话多!”
两人说了没几句,就开始互呛。
另一边,黎俏牵着商郁坐在床头,细致地打量着他的眉眼。
男人的俊脸看不出什么端倪,一贯的淡漠矜贵,唯独那双眼睛过于漆黑,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渊。
“三年前,你来滇城是做生意?”
商郁应了声,侧目投来视线,唇边酿起若有似无的淡笑,“不然?”
黎俏抿嘴,轻轻摸了下指甲,“哦。”
男人眉眼微暗,唇角也下沉了几分,“怀疑我伤了萧叶辉?”
“不是。”黎俏滚了滚嗓子,又拨开腮边的发丝,“我在想,既然三年前我们都在边境,会不会早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