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时,商郁没在主卧。
大床上一片凌乱,黎俏都没眼看了。
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嘴里不时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做这种事,怎么比打架还累?
腰酸背疼腿打颤,跟中风了似的。
黎俏抹了把脸,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面无表情地摇头叹息。
她绕过楼梯转角,手指还在后腰上揉着,一抬头就看见商郁神清气爽地从楼下走了上来。
黎俏滚了滚嗓子,眼神有点飘,“早……”
声音又软又哑,一听就很‘虚弱’。
商郁步伐缓下来,走到她跟前,睇着她揉腰的动作,“怎么起来了?”
黎俏不冷不热地瞥他,“饿。”
昨晚的家宴她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结果又被折腾了一夜。
这男人明明喝了酒又受了伤,体力倒是一点没受到影响。
黎俏余光睨着他,漆黑的小鹿眼噙着淡淡的控诉。
然后,商郁薄唇轻扬,向前逼近两步,勾住她的腰,吮了下她的耳垂,语气意味不明,“嗯,昨晚确实辛苦了。”
黎俏耳朵红了,刚要说话,就注意到他脖子侧面,好像有几道红痕。
“这怎么了?”她伸手拨开他的衣领,歪头看了看,那麦色的肌肤上赫然有三道印子。
好像是指甲抓的。
商郁顺着她的动作偏了下头,压下俊脸,沉声戏谑,“想不起来了?”
黎俏眨了眨眼,对着楼下努嘴,强行转移话题,“走吧,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