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预期发展。”
看来是挺顺利的,孟寒放心了,缠在她心间几天的愁绪顿时也消散开来。
两人又讲了几句,恍惚听到周淮生那边有人在叫他,孟寒不敢多占用他的时间,匆匆忙忙说了一句下次再聊,就要挂断电话。
结果却被周淮生唤住:“孟寒。”
“做什么?”别说,他叫自己的名字的感觉还挺奇特的。
周淮生笑了笑,声音刻意压低:“我喜欢你在晚上给我打电话。”
孟寒呆呆地问:“为什么?”
他不说话。
过了一会,孟寒恍惚明白过来那晚睡过去的通话。
她顿时脸红得堪比远处天际的红霞。
她摁断电话,无不后悔地想,周淮生是什么人,自己只有自愿跳入陷阱的份。
于是乎,孟寒暗暗地想,她坚决不再主动联系周淮生。
很快,这个乍起的念头在看到快递盒里的文房四宝时,顿时又消灭。
唐小年看到樟木盒里的砚台,无不惊叹:“姐姐,这个砚台不是你之前看上,但没能买到的那个吗?”
小时候被母亲孟雨瞳押在书桌前三令五申练习毛笔字,虽说字写得一般般,但耳濡目染的,孟寒便喜欢收集一些笔墨纸砚。
这个爱好发展到后来她写钢笔字了,也是如此,收集称心的钢笔,如意的墨水。
孟雨瞳直言她败家,本事没学到,收集的东西却是一件比一件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