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台栏杆上停落了一只灰扑扑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声。
姜晚回过神,笑着喊她一声:“师姐,我就辞掉你非要安给我那个虚职,你怎么搞得我好像要彻底从公司离职一样,我本来就只会翻译,辞了又不影响,而且天越这么远,以后我不常去公司的话,挂着这个职位也不合适啊。”
“怎么没变?”江悦反问,“你不都说了你以后不会常来公司了吗?”
姜晚笑着道:“我不去公司也不影响我给你工作挣钱啊。”
他们这一行其实以自由翻译居多,笔译有电脑就能完成,口译更是要全国甚至全世界倒处跑,不在公司坐班,确实一点也不影响工作。
“说得好像你自己没股份似的。”江悦叹口气,语气和缓下来,“之前也没说立刻要搬啊,因为孟杭?”
姜晚“嗯”了声。
这几年江悦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一点私人时间,前年还因此和交往多年的男朋友分了手。
姜晚去年才正式毕业,要不是家里先出事,接着又和孟杭闹成这样,就算对经营管理公司再没兴趣,也确实是想多帮帮她的。
当时成立工作室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孟杭心思,知道之后,却已经不好拆伙了。
读书的时候还好,毕业后,因为时不时要去公司,加上住得也近,哪怕她有意避免,见面的机会还是不可避免变多了。
“既然分了,还是早点搬比较合适。”
晚上蒋宏和尤倩都不在,姜晚就回蒋家去陪蒋铭吃了顿饭。
得知她明天打算请那俩小朋友吃饭,走前林阿姨大包小包给她塞了一堆东西,生的熟的都有。
回去后,姜晚将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放进冰箱,等收拾完,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乐遥这栋别墅虽然不算大,但上下三层加起来也有四五百平,一停下活动,屋子里就静得落针可闻。翟少宁下午就回家了,陈遇说是去了乘风训练,不知道现在是回来了,还是仍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