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好好休息。”
在周梁正要准备离开的时候,顾南酒忽然就叫住了他:“警察同志。”
“怎么?”周梁回头看他。
“我可以从这里出去吗?如果不需要我再配合调查了的话。”
“我看你们也都挺忙的,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自己回去也可以。”
周梁把本子夹在了腋下,冲着顾南酒笑了笑:“当然了。”
“那我能问问,你问我那些事儿,是为什么?有人出事儿了吗?还是我涉嫌犯事儿了?”
“例行调查。”周梁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刚出门,他就拨通了宁夏川的电话。
“怎么了?”
“顾南酒和宋暖的调查询问口述不一致。”
“顾南酒晕倒,宋暖的说法是因为顾南酒非礼她,而顾南酒的说法是宋暖无缘无故突然砸他,可能是学生对老师的怨恨,也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
宁夏川正在赶往射击场的路上,听着周梁这一番分析,他语气冷淡:“你觉得,谁在说谎?”
“顾南酒说谎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他说话间不慌不忙,也可能是这个人心理素质强,天生的表演者,要么,就是个惯犯了。”
宁夏川:“找人盯着这个顾南酒,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跟我说。”
“我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