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喜欢穿古板守旧的白衬衫,一丝褶皱也没有,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银质衣扣一颗颗,在苏孚眼前解开,露出里面白腻的皮,苏孚连忙按住他的手。
“你不想要么?”
苏孚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艰难地将他的衣扣扣好,打开排风系统。她松口气,将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的青年抱到怀中:“想要,我想死了。可黎清,现在不是时候。”
她注视着满目迷茫的青年,擦去他眼尾的泪珠:“等我,再等我几天,我要光明正大地娶你,堂堂正正地要你。”
黎清只当在听笑话。但无可否认,负心a没有想象中,猴急地扑上来,满怀郁闷消散大半。
他嗤笑一声,在苏孚怀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打算冷战,酒气上头,困意涌来,眼皮子越来越沉,缓缓睡去。
苏孚调整了下坐姿与温度,让他睡得更加安稳。
黑色小船在河面整整绕了两圈,耗时四个小时,黎清转醒,脑子一嗡。
他醉酒之后,都干了什么蠢事?
苏孚看得发笑,坏心肠地说:“伯爵醒了?不然再来一次?”
黎清俊脸绯红,重重将她推开,强作冷傲地下了船。
苏孚笑呵呵跟在后面,时不时逗几句,见他逐渐恢复正常,不再排斥自己,略放下心。
临走,私下和老管家沟通,黎清最近变化,是频频关注个oga新星,兰陵语。
苏孚内心猜测万千,重上二楼,找到黎清,没提别的,神秘兮兮,将自己接近兰陵语,利用兰陵语勾引女皇,解放黎清的计划和盘托出。
原轨迹,兰陵语也在黎清的婚姻中横插一脚,她不过是将时间提前。
黎清彼时正在用银勺喝着燕窝,波澜不惊地将眼一瞥:“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