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不是他叫我来议事?”
老管家掏出一张相片:“伯爵说,这是大皇女交给他的。”
相片角度讨巧,高尔夫球场,苏孚半拥着黎清,对视之间,似乎情意绵绵。
但苏孚清楚得记得,那天球杆打在小腿的痛楚。
她折起相片,藏在深兜中:“我会处理黎清他,午睡什么时候醒?”
以前也没有午睡的习惯啊。
老管家窘迫笑笑:“这个,不一定。”
苏孚心领神会,黎清这是朝令夕改,叫她过来,又不见她。
新型耍人招数?
苏孚轻轻叹气,他喜欢,没什么不可。
她说:“伯爵醒来,和他说,我先去处理这件事,有事再联系,随叫随到。”
她在军中任职,平时简单穿着衬衫长裤,登登登下楼,腰板挺拔似松,步伐干净利落。
任是简单的马尾,也扎出青春无敌,朝气蓬勃。回眸告别时,纵使老管家这个年过五旬,看淡情爱的oga,也不得不承认,被惊艳到。
这么一个优质的alha,怎么就能做出那种事?
她说是误会,可就算误会,但目前这个境况,她又时时纠缠,置伯爵于何地?
伯爵糊涂,任她缠不说,还为她伤心吃醋。
老管家神情几变,追上苏孚,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