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坐下,三小组探员匆匆进来:“苏孚也在?正好!开会!案件有新突破口啦!”
突破口在陈某军的小舅子。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人,因为欠高利贷,去抢陈某军家。
没翻出钱,气急败坏打陈某军妻子一顿,知道陈某军死了,要不到钱,骂骂咧咧:“罪有应得,说不定是冤魂索命呢!”
恰好被盯梢的探员听见,直接和陈某军妻子一起带回警局。
陈某军小舅子有案底,和局子里的阿sir熟悉,但不是重案组啊!
头回被这么高端的组织请喝茶,陈某军小舅子又怕又觉倒霉。
也没想帮死去的陈某军隐瞒:“他撞了人。”
“我听我姐说的。”
“再具体?那我就不知道喽,问我姐嘛。”
陈某军妻子是个传统女人,讲究夫死从子,现在丈夫儿子死绝,潜意识听从娘家弟弟的吩咐。
犹犹豫豫,说出:“三个月前,阿宇开始做噩梦,我问他,他才肯说,他寒假,开军哥的车,冰天雪地,撞死人,是个漂亮小姑娘。”
“为什么没有报案?没有尸体?那、那我就不知道啦,警官,我能回去了吗?”
会上,三小组组长孟在野简单讲明情况,重新安排任务,重点派人去查少女失踪案,时间放射到最近半年。一共五个案子,都可能是受害人。
光看卷宗不行,得找来受害人家属问细节,对细节。
一时间,就连苏孚都忙到飞起。
全联络完,早已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