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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孚将他就势抱起。

这人实在瘦, 哪怕不习武,只用蛮力,概也能轻飘飘举高。

林镜乍然离地,呵斥道:“松开!”

迷魂香对香主用处不大。拼命燃香,林镜的意识也不曾彻底混沌。

在现实与幻梦间反复横跳。

有理有据地想,不能出屋。

屋外没有迷魂香,这梦就不能再继续。

林镜手脚挣动,竭力阻止,被苏孚拍打,告诫道:“别闹,会掉下去。”

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她、她怎么能打他那里?

他内心这般不正经么?

恍惚与窘迫间,二人来到苏孚的房间。

林镜悲哀地想,失去香气,幻影还能撑多久?

纱帐放下,衣袍一件件从里面丢出来。

颈边被咬出血痕时,林镜才品出不对。

怎么还没结束?

梦里边痛觉该死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