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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伤势看着唬人,其实只烂掉外面层肉,内里筋骨完好。

请医馆大夫来看,只说将养半月,便能下地走动,林镜放下心来。

这夜闹剧成为京里人人都要谈一嘴的韵事。

不敢扯到南宫璃身上,说得都是苏孚与月溶。

风月楼,大堂,素与苏孚不对付的永明县主摇头晃脑:“要说苏孚那是真惨,哈哈,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去!”

“怎么会撑不过去?怎么说也是淮阴侯爷亲女儿?”

永明县主不屑:“庶女罢了,谁在乎?听说回去关祠堂,到现在也没给饭吃,呵,王氏那个母老虎。”

继续提问的声音被埋没在络绎不绝的歌舞声中。

座位不远,律冬在前,回头问:“老板?”

林镜跟上:“清远说找我做什么了么?”

“公子不想离开京城。”

二人来到后院,马车近在咫尺,努力扒着车帘的正是怎么也不愿避风头的清远。

软硬不吃,林镜无法,只好顺他心意。

出屋,林镜没头没脑问:“有三天了吧?”

律冬高兴道:“是,短短三天,清远公子恢复得很快。”

就寝前,林镜漫不经意挑起话头:“近来,有许多关于苏家小女儿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