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有点不悦。
捧得再高,说到底,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男倌罢了。竟敢躲她?不过想到计划,她按捺住内心火气,转头问安静坐在旁边的红衣少女:“苏姐姐,你看月溶怎么样?”
苏孚眼神放空,顷刻,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哪个节点,站起来,微笑道:“殿下,说了君臣有别,您千万别再叫臣女苏姐姐。”
南宫璃浑不在意,摆摆手:“这有什么!称谓罢了。人人本来生而平等。”
苏孚又与她争执两回合,争不过,亲昵道:“殿下这话不能叫旁的听见。”
南宫璃一瞪眼:“怎么不能?就是在皇兄面前我也这么说。”
苏孚无奈。
南宫璃又摸摸鼻子,将话头转到月溶身上:“姐姐你还没说呢?你看,这月溶如何?”
苏孚问:“什么如何?”
南宫璃脆生生道:“当驸马呀!”
在场人都骇了一跳。
苏孚隐晦地看月溶一眼。
恰巧与他相碰,他又极其自然地偏开视线。
“殿下,选驸马之事,怎能如此草率?虽说陛下由得您自己选,但您选个老鸨,总归不合礼数。”
南宫璃振振有词:“哪里不合礼数?当老鸨难道是他们愿意的么?他们也只是命苦而已!”
苏孚再三劝说,无用,轻轻一叹:“那也要问问月老板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