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孚拒不承认。
杨铭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说,你还有什么目的?你不会蠢到以为那样出卖过我,还能当杨家夫人吧?”
二人对视,就在杨铭等着她,按设想中的百般狡辩时,她却苦涩一笑:“当然不会。”
苏孚眼底坦坦荡荡:“我知道,您不会原谅我。目的,若说真有什么目的……”
苏孚试图拥抱他:“我想得到您。”
她又哭又笑:“从前,顾及您身体。以后,也不知有没有机会。现在,我只想得到您。”
杨铭觉得可笑,从前明明是因为她不喜欢他,才百般推脱,不与他亲近。
他讽刺道:“哦?顾及我的身体?从前顾及,现在就不用顾及了?”
苏孚眉眼挣扎,喘道:“您没觉得,换脸后,身体素质要好多了?”
杨铭拧眉:“你什么意思?”
苏孚不肯多说,只一味说:“凭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不,不行……我得试一试……”
云里雾里,女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药性没有压下去,反而随时间积累越发凶猛。
猝不及防,杨铭被扑到盥洗台。
瓷台硌着他的腿,苏孚左手搂住他的脖颈,右手插在他发间,往下压,踮着脚,咬上那两片淡粉色的薄唇。
“铭爷……”她蛊惑:“就这一夜。”
玉白的喉结动了动,他错过头,低哑道:“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