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杨铭做这番决定出于多重考虑,最直观,杨海森能力不行,与其让家族企业破产,不如捐给国家,用于公益。
最根本,杨家被交到杨铭只剩光鲜亮丽的空壳与千万债务。
毫不客气地说,如今千亿资产,都是杨铭力挽狂澜挣得,就是一分不给杨铭,也没人说什么。
况且,每月二十万的零花钱,并不少。
可杨海森并不理解。
他觊觎小叔的位置,小叔的存款,小叔的女人。
作为杨海森同党,苏孚应当对情况一清二楚。
苏孚打断他:“不会的。”
出事归来后,苏孚在杨铭面前都是低微的、软糯的。
这是她头回,如此强硬地纠正他,反驳他:“您会长命百岁。”
杨铭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沉默中,杨铭冷静地提醒:“你该走了。”
苏孚转过身:“还能再来找您吗?”
“不能。”杨铭绝情道:“也别总碰那胸针。”
“……那您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
到底做好饭才走,杨铭盯着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像盯着堆仇敌。
不受骚扰的状态持续没几日,苏孚开始看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