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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爷,是您,对吗?”

她珍惜地抚摸小小的,黑色牌位,呢喃:“您放心,您放心。”

门被敲响,苏孚惊喜前去,裙摆蹁跹,似奔赴宝藏的飞蛾。

见到是李管家时,她眼底的欣然骤然褪去,变得麻木柔弱:“您有什么事吗?”

李管家是个刻板严肃的老者,头发花白,腔调正经:“小姐,铭爷来电话,他还在别墅等您。”

苏孚:“啊,抱歉。可我、还想再陪、海森一会。”意识到这个说法引人误会,她解释:“这两天总做噩梦。”

衰老但锐利的鹰目不着痕迹打量着苏孚,李管家:“已经很晚了。”

言罢,他提醒:“您的胸花。”

疑惑望去,发现白色绸花不知何时,竟变成枚巧夺天工的蝴蝶胸针,蓝宝石触角画龙点睛,华贵奢侈,清纯可爱,十分适合刚毕业的苏孚。

这胸针原主无比喜欢,日日戴着,后来无故消失,还失落好一阵。

苏孚愣了下,随即扬起抹惬意的笑。

她摘下来,握在手心,又快活地别上:“这是、是我失而复得的宝贝。”

小轿车载着苏孚,顺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绝尘而去。

通过胸针监视器,杨铭将苏孚的一切表现尽收眼底。

李管家小心地:“铭爷,苏小姐很反常。”

杨铭坐在躺椅上:“是啊。或许是、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