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圆眼,不敢相信这些年,苏孚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这样了!她以前明明说句情话都会脸红。
威胁是有效的。
贺璋没有再反抗,就是清俊的脸颊,浮上一抹艳色。
苏孚狐疑:“发热了?”
贺璋别过脸,冷漠道:“要按摩就快点。我不想见你。”
骆山装盲,领兄弟们回旁边小隔间休息:“苏小姐,您有事随时叫我。”
按摩小腿只需要掀起裤子,按摩后腰时,出乎意料地,贺璋整个脊背都红了。
浑身泛粉,漂亮的蝴蝶骨形状优美。
苏孚脱口而出:“瘦得没个样子。”
仿佛觉得句子里包含的情感太过浓烈了,苏孚又冷言冷语道:“贺总是为了吓死人么。”
滂沱大雨,将小屋与世隔绝。夜色模糊,放大情感,贺璋鼻子一酸,没有回话。
瘦?他还有更瘦的时候。
天知道,他当年为她脱离家庭,为她双腿失能,又被抛弃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时他茶饭不思,疯狂地想联系上她。
可联系不上,她换了号码,处处躲避。
是怕他拖累么?
是嫌他累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