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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贺璋这模样,谁能给他按摩?

不,有一个人能。

骆山硬着头皮,去敲女生房门。

大雨瓢泼,凉风席卷,天地晦暗无光。

骆山只能借渺茫的白炽灯光看到苏孚的表情,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不甘。

白日,她从未有过这样柔软神色:“所以,你们都以为是我欠他的。”

骆山直觉或许,她与老板分手真相并不像外界传闻,与老板以为的那样。

他态度温和下来:“苏小姐,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个陌生人,您也不忍心看他活活疼死饿死吧。”

苏孚没有回答,就在骆山挫败,认为她心肠实在过于冷硬的时候,轻轻叹息:“走吧。”

进到明处,骆山不由得再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可惜,那些难以窥见的,与黑暗一同消逝了。

见到贺璋时,苏孚意外发现骆山并没添油加醋。

他的脚踝包扎过,看起来没先前严重,可状态大不如前。

半靠在软枕上,脸颊苍白,冷汗淋漓,有型的发丝湿透,软趴趴搭在额前,可怜至极。

“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焦急,苏孚没发现,自己语气过于激动了。

贺璋扫过来:“骆山,带苏小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