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孚扯出个讽刺的笑:“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倒像自己才是坏蛋,辜负她冤枉她欺负她似的。
贺璋怒气填胸,脸色愈发阴沉。
唇枪舌剑,火候差不多,苏孚讥诮道:“那么看不上,又将我关在这里?”
她步步靠近,贺璋肌肉紧绷。
微微弯腰,在既暧昧,又没有实打实贴近的距离,审视贺璋清冷的面容。
桃花眼明亮动人,呼吸若即若离,在贺璋迟疑,要不要推开她发怒时,骤然抽身,横眉冷对:“奉劝贺总,不想出现在报纸上,就别再做瓜田李下的事。况且,我也没空陪贺总玩什么恋爱游戏,真有嗜好,喏,白玫妹妹不是眼巴巴等着么。”
贺璋瞪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什么叫恋爱游戏?什么叫嗜好?!
他胸膛起伏,惊诧于女人混淆是非、抹黑栽赃的本事。
苏孚再接再厉:“还不放我走?难不成贺总想在这化妆室做点什么?”
贺璋朗声叫:“骆山!”
门支开缝隙,骆山探头探脑进来:“老板,有什么吩咐。”
在苏孚意味深长的眼神下,贺璋怫然叱责:“别挡苏小姐的道!让开!”
化妆室只剩自己。
仍旧残留那抹沐浴露的暗香。
不是什么高级香,俗气茉莉,清清幽幽,惹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