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孚看文件:“与他无关。”
她从文件中抬起头:“你如何知道的这封信,得到了这封信,才是原因。”
高斯年继承高家后不再授课,只偶尔指导研究。此刻戎装,气度肃杀,语气委屈:“你不信任我。”
苏孚被逗乐。这人越长越回去,悄悄地在时光中学会撒娇,与他严肃高冷,亦或温柔知性的形象十分违和。
“哥哥,倘若你不借助专业知识伪造量表评分,也许我会更愿意相信你。”
高斯年紧皱眉毛:“你怎地就判定我伪造数据?”
因为有改造值。明晃晃的,血淋淋的60,及格线,量表评分怎么会那么完美?
苏孚无奈站起,拉着他衣领,亲了下那张惯会狡辩的薄唇:“别搞歪门邪道,好好治疗。嗯?”
西沉的余晖逶迤,在高斯年清隽的脸颊遗下一抹艳丽。
他蹭蹭苏孚,格外乖顺:“嗯。”
玻璃窗外灯光闪烁,这刻定格在数不清的娱乐小报。虽说没有血缘关系,毕竟是养兄妹,讨论起来颇有禁忌。苏慎授课完毕,在办公室遇见老友,老友又讨论起高斯年。扬起得意,等待夸耀,哪想到老友戏谑道:“早知道你老小子聪明,居然知道给自己从小教个女婿!”
苏慎表情渐渐严肃。
真正的君子,可不会在办公室与养妹私相授受,成为笑柄。
苏孚收到电话,才知道小报的事情。愁眉苦脸:“爸爸让晚上带你回去,也罢,仅仅脱离苏家不是办法,早晚得直面问题。”
她问高斯年:“你回去吗?”
高斯年垂下眼帘:“回去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