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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做贼了,阿鲤可没有,妈您不要瞎说。”

魏太太闲来无事,一边张罗给两个孩子投喂下午茶,一边跟他打嘴仗,“哦哟,了不得了,我儿子居然还会去做贼了,说说看,你偷了什么?有没有被人打死?”

魏桢接过一块蛋糕,笑得眼睛都弯了,“偷了人。”

说完又状似不经意地看一眼坐在对面的桑落酒,见她端起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不由得又笑了一声。

魏太太是真的闲啊,想继续跟儿子把这个玩笑开下去,便作惊喜状道:“真的么?是偷的我儿媳妇?”

魏桢这下笑得更厉害了,肩膀不停地抖着,差点把嘴里的东西都给喷出来,半晌才咳嗽着停住了笑声。

然后正色应道:“是,给您偷儿媳妇去了。”

声音清淡温和,听起来竟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魏太太一时间闹不清楚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霎时间便愣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对面的桑落酒和桑萝也看了过去。

对于这件事,桑萝是单纯的好奇,桑落酒的目光就要复杂得多了。

既有紧张和担忧,又有愠怒和着急,她很怕自己会将这件事说出去,魏桢心里无奈地叹口气,然后笑着摇摇头。

“我开玩笑的,当贼多危险,被抓到了要进局子的,我可不愿意去那种地方。”

“……真的?”魏太太拿不准主意,便认真看了看他的脸,见他满脸坦荡,这才呼出一口气,没好气地哼了声,“光会骗人,我还以为你真能耐了呢。”

魏桢失笑着摇摇头,“没有,开个玩笑。”

桑萝一边笑一边随意看了眼旁边,见妹妹正一脸没精打采地戳着面前的蛋糕,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顿时便愣了愣。

温声问道:“阿鲤,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