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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有所指的表白自己,桑伯声却不明就里,只当他是祝福,便笑呵呵的点点头,“承你吉言啦,希望那一天快点来。”

魏桢听了他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不住地上翘,眼睛都弯了起来。

半晌才低声坚定地嗯了声,声音随即被打粉机轰鸣的声音掩盖过去。

“爸,爷爷让我问你,我们明天几点开工?”桑落酒这时跑了过来,兴致勃勃地问道。

桑伯声说比平常稍微早点就可以了,然后打量一下女儿兴奋的表情,奇怪道:“你怎么……这么积极,不是不喜欢做这些事的么?”

“……有、有么?”桑落酒眨眨眼睛,视线在父亲身后的魏桢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为自己辩解,“可能是……我很想当老师了吧。”

桑伯声仔细一想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忍不住吐槽她道:“人家魏桢比你懂得多了,他还会酿葡萄酒,有证,你呢?除了吃吃喝喝,什么都不会!”

桑落酒不服气,争辩道:“他懂个屁,辣蓼草都不知道!”

魏桢:“……”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躺枪。

打好的辣蓼粉过筛后装进袋子里,跟米粉存放在一边,太阳下山的时候大家就收工了,只等明天一早就开工。

桑落酒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盐焗鸡,盐焗鸡的一对鸡翅大家都让给她,金黄的鸡皮和细嫩的鸡肉咸香入味,很适合下饭下酒。

桌上开了两个小小的酒坛子,一坛桑葚酒,一坛荔枝酒,都是去年的。

桑落酒只吃了小半碗米饭,就着酒一边吃菜一边跟大家说话,问今年的果酒酿没酿。

桑爷爷哎了声,道:“忘了什么都不会忘了这个的,要是家里不酿,你喝什么去。”

桑落酒笑嘻嘻地嗯了声,将桌上一小碟炒花生米拖到跟前来,一粒粒地吃着玩。

魏桢看着她,觉得她像只觅食的松鼠,就是脸有点红,但眼神还是很清亮,人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