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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酒看看这这杯红得鲜艳的鸡尾酒,说了句真漂亮,然后问道:“甜的么?”

“酸甜,很适合女士饮用。”魏桢应道。

桑落酒听了,想了一下,问道:“我可以给姐姐吗?”

魏桢点点头,“可以,等会儿我再给你调一杯。”

桑落酒听说,立刻端着酒杯,转身小心翼翼地往客厅走,把酒杯端给桑萝。

然后又转身返回小吧台,抬眼看着魏桢,还没说话,他就点了点头,开始调下一杯。

一杯意式浓缩马天尼被桑落酒端给了魏太太,魏桢见状接着又调了杯金菲士,拿给了陶东岩。

然后回头问桑落酒:“你要不要来一杯椰林飘香?”

看着两个孩子有商有量自得其乐,魏太太时不时就回头看一眼,然后对桑萝道:“你看,你还怕阿鲤心里别扭,看看他们相处得多好,要我说你就是太多心,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就会想通的。”

那是你没看到阿鲤跟魏桢争宠,桑萝笑笑,点点头应了声是。

桑落酒连喝了好几杯鸡尾酒,越喝越兴起,到最后魏桢都怕她醉了,结果仔细一看,人家一丁点醉意都没有,除了脸有点红,就是双眸水亮清醒得很。

要是硬说哪里不对劲,就是她喝了酒后精神放松很多,于是魏桢便惊讶地发现,这姑娘一是酒量很好,二是……有一颗特别俏皮、平时都发现不了的不明显的小虎牙。

桑萝这一晚在魏家留宿,久违地和姐姐钻同一个被窝,她抱着姐姐香香软软的身子,有点惆怅地道:“还是小时候好,我们天天睡一起。”

边说边把脸埋在姐姐的颈窝边上,深深地吸口气,又长长地叹出来,“我怎么不是男的呢,不然我娶你啊。”

桑萝哭笑不得,嗔怪着说你怎么这么会想,又摸着她被扎得卷曲的头发,柔声道:“就算我没有回魏家,以后你也不可能经常钻我被窝的。”

桑落酒听了就嗯一声,半晌没说话,桑萝以为她睡着了,却又忽然听见她小小声问:“现在送东岩哥去完成十二年义务教育来得及么?”

桑萝被她逗笑了,忍不住掐了两下她的脸,揉搓着说她怎么这么坏,是不是故意的,她嘻嘻哈哈地躲,姐妹俩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