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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许辞习武多年,只要他想,要制服对方还真没什么难度。

“我不喜欢你去看别人。”少年居高临下,眼里的光自上而下,诡谲得辨别不清,“所以只能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了。”

时倦被他桎梏得动弹不得,只能沉默。

两人这么一番动作,衣服头发都散开了,呼吸却交缠得愈发近。

时倦的被药物折腾得脸色发白,他本身肤色也白,此刻更是显得没什么生气。

像一只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的瓷器。

让人想护着,生怕他磕着碰着。

又想狠狠碾碎。

容许辞微微垂下眼,躲开他的视线,缓缓地唤出一个名字:“阿倦。”

此刻,整个大夏国最桀骜的少年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唇落在面前那人的锁骨上。

触到的是凸起的骨骼和微微泛凉的温度。

像是只有薄薄的皮肤将骨节一裹,毫无支撑。

少年嗓音暗哑又低沉,唇边带着浅淡的笑,轻轻地道:“阿倦。”

时倦在这京城本就来历不明,认识他的人只知班主一直唤他“阿倦”,却无一人知晓他真正的名字。

这两个字像是某种古老的喃语,念起来几乎要叫他上瘾。

时倦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触感,动了动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