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上的少年忽的扯开唇角。
他和时倦是两个完全不同方向的好看,像一副后世纪的油画,一笔笔皆是浓墨重彩,就像他的人,艳丽又张扬, 恨不得一出现就夺取周围人所有的注意力。
容许辞:“现在,把你手下那群能打的全叫过来。”
“是。”
徐卫先是应下, 而后才是一愣道:“叫他们做什么?”
容许辞踩着面前的狼藉走下理事台,眼里带着三尺寒冰:“围了照仙楼。”
【宿主。】
系统道:【您为什么要让他过来?】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那位在茶楼里唤时倦下台敬酒纨绔。
那纨绔跟着时倦走进二楼的雅间,时倦二话不说,直接一手劈在那个纨绔后颈上。
打晕了人以后,时倦顺手从雅间小桌上的书里抽出一纸信笺,接着从箜篌拆下十数跟琴弦,首尾灵活地结在一起,一头挂在窗边,当绳索似的靠它下了二楼,在茶楼后方无人的小巷里落了地。
他拍了拍衣摆沾上的尘灰, 回了句:“方便。”
【嗯?】
“我那天夜里出门没回来,照仙楼里就多了不少人一直看着我。”时倦道,“我不太想被别人知道我做的什么。”
找一个纨绔做挡箭牌,盯梢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明知道那个公子哥想对他做什么,也要趴屋顶时刻偷听。
而他趁现在出来,把脸一挡,谁又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