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川替我去了。”
“可是……”
“没事。”
见他这个态度,程愿安心里稍稍平和了一些。
但那个疑问,始终在她心头盘旋着。
她问:“所以你说的算是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许霁深坦然道:“赵元玮之前来找过我,说要把新源的专利给昕康,我提醒过他,可他转头又去找了三叔伯。所以我早就预料他会出事。”
程愿安花了一分多钟消化了一会儿许霁深的话,“你早就料到,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三叔伯当时好不容易重新入驻药业,你觉得他会听我的?”
程愿安又想了想,问:“这事是你举报的?
“不是我。”
“可照你这么说,三叔伯也参与了,他也……他也被抓了?”
“没有。”
“为什么?只有赵元玮被举报了?可三叔伯不是……”
许霁深垂眸沉吟片刻,说:“这事跟许家有关系,家里不可能让三叔伯出事,也不可能让昕康背这个锅。这中间牵涉到太多利益关系,很难讲清楚。”
程愿安一时有些懵。
许家家族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她是知道的。她和许霁深结婚一年,其间也去参加过好几次许家的家族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