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拎谁啊。”
“是是是,你可是柔道八段啊,谁拎得了你啊。”
“对了,我今天……”姜暮云忍不住要和林玫分享“颜狗”的快乐,可一想到自己的初吻喂了狗,狗还吐了,她就膈应了。这事坚决不能让林玫知道,不然她能笑话自己一辈子。
“今天怎么了?”林玫见姜暮云的表情一变再变,兴奋激动转为犹豫不决再转为愤怒郁闷,不仅非常好奇。
姜暮云:“啊,没什么,就是说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得去烧香拜佛转转运。”
俩人又胡诌了一会,各自挂了视频。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呜呜呜,妈妈……”
幼小的姜暮云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哭着喊妈妈,她尝试着去开灯,反复地按,依然是漆黑一片。她摸索着去开门,门却被反锁着,怎么也打不开。
世界一片黑暗,像一只大网罩下,黑暗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低低地笑,让她毛骨悚然。
她不敢再哭,不敢再喊,靠墙蹲在狭小的床上,一动不敢动,睁着恐惧的大眼睛,望着着黑洞洞的一切。
夜里,姜暮云又梦到了六岁那年,她被叶珍妮遗忘在她办公室里的小隔间一整晚的事。
姜暮云一晚都没怎么睡好,当她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她边打着哈欠,边下床,进卫生间里洗漱。
下了楼,客厅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