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休言面对面坐着,可能之前有过太多次的原因,她倒没有什么不自在,当然,如果没有遇见于静姝的话……

“时春,你也在?”这间食堂是她们宿舍当时试吃了桑大所有食堂之后,总结出味道最好的,会遇到倒也不稀奇,于静姝在时春旁边坐下,扭头问牧休言,“牧老师,您应该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不会。”牧休言简单回应。

于静姝向来胆子大,对于时春和牧休言的婚姻也好奇已久,她也问过时春,不过时春从来不肯透露半句,现在牧休言就在面前,她又怎么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牧老师,怎么以前不见你和时春来食堂?”于静姝好奇地问。

“以前都是在我办公室。”牧休言坦诚回答。

果然有料,于静姝想。旁边的时春已经在底下扯她衣服,示意她不要再问,她全当不知道:“难怪牧老师回来之后,时春就开始脱离我们,原来是去陪您啊。”

牧休言轻笑一声,算是回答。换作平时别人这么问,他说不定早就不耐烦了,不过今天权当心情好。

于静姝眼珠一转,就开始下套:“牧老师和时春应该从小认识吧,不然时春怎么会在大学守身如玉到从来不和男生玩,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画画。”

“算是吧。”牧休言点了点头,“婚约是很小时就定下的。”

“天啊,娃娃亲。”于静姝惊叹着,“我就说时春眼光不错,看来从小就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