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在时春即将离开之际,牧休言出言唤道,语气有些严肃,“又想感冒?二米二的大床,足够我们俩睡。”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想我前面说得可能还不够清楚,宿时春,我并不强求我们一下就到你侬我侬的地步,但是至少不需要这样回避。”牧休言已经起身走到时春面前,眼神澄澈而真挚,“这是我们俩的家,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属于我,同样属于你,包括我们彼此。”
“我……”时春被他说得有些蒙,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放心,我不会禽兽到在这种时候对你做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春慌乱地解释,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相信牧休言的,不过是突然有些不适应罢了。
“那就行了。”说着,他直接绕过时春把门关上,示意她赶紧过去。
时春犹豫着,最终说服自己在靠窗的位置躺下,离牧休言远远的,远到稍一翻身就会摔下床去。
牧休言看到了,却没有点破,他并不想把时春逼得太急,何况,他只是因为在医院睡不好,不想在家也那样,可又不忍心看时春睡沙发。
今晚的夜,深沉而又璀璨,他们之间的某些东西在经过一整个雨季的冲刷而开始变质,随即生长繁衍,期待着某一个绚烂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