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时春的,也就是说,只是说给她听的。
时春转头看向牧休言,心里揣测着牧休言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隐瞒。
牧休言看了看宿母,最终转向时春,淡然道:“叔叔回来过。”
叔叔?只是一瞬间,时春就想到了是谁,毕竟当年牧家和宿家交情好的时候,两家的主要往来就是靠牧父和她父亲维系,牧休言见过她父亲,再认出来也并不奇怪,只是他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过再也不会回来这种地方的吗?
时春担忧地看了眼母亲,转头看向牧休言:“出来一下。”
“他找过你?”时春烦躁地长舒了几口气之后,才烦躁地问出来,脸色好不到哪儿去。
牧休言点了点头:“嗯,说是手头紧,没办法才找到的我。”
“牧休言!”时春只觉得自己血压猛地升高,要不是看见母亲正紧张地探着头在窗户上担忧地看着他们,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不会崩溃到直接动手扇牧休言一巴掌,最终略带担忧地问,“我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好像最先回的宿家,被妈知道赶了出来,所以才找到桑中。”牧休言并没有隐瞒,何况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宿时春无奈地扶着额头,难怪母亲会这么着急地叫她回去,母亲应该是不想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因为这种事情而闹矛盾吧。
看着牧休言正直的脸,时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牧休言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算那个人不是宿家人,也还是牧家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