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临时加了一节课,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的,结果你的电话没打通。”

看着时春将掐着时间买的那碗热粥端过来,牧休言犹豫着接下,可能因为刚醒过来,嗓子沙哑地说了句“谢谢”。

等牧休言缓了好一会儿,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时春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跟着牧休言一起坐着出租车回家。

周末,趁着没课,时春难得下一次厨,百度菜谱后,还是不太会做,只好又打电话给宿母,一边认真地听着宿母的交代,一边记在了本子上。

牧休言闻到香味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本来打算出来泡杯咖啡的他看着桌上并不丰盛,甚至卖相都不怎么好的饭菜,猛地心间一动。

“那个,菜好像做多了,要不一起吃吧?”就在牧休言刚准备转身时,时春面色谨慎地端着满满的一碗鸡汤从厨房出来。

牧休言迟疑着,片刻后,在时春的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地任由时春盛好饭,直到看到时春手上的创可贴。

“坐好。”

就在时春发现没带筷子,打算去厨房拿的时候,牧休言开口了,语气严肃,分不清是在愤怒,还是其他什么情绪。

话毕,不等时春发问,他便已经起身往厨房走去,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双筷子。

“谢谢。”时春并没有抬头看牧休言,菜做多了这样的借口,不过是因为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邀请牧休言罢了。很显然,牧休言看了出来,却没有拆穿,没有拒绝,只是现在,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牧休言,像是一个撒谎的孩子,被当场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