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如此,时春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作为为数不多知道牧休言和她结婚的知情人士,关薇也是为数不多的劝她早点离婚的人。用关薇的话说:“结婚,那是两个灵魂找到一个契合的港湾,决定共此一生,而你和牧休言,那就是强行在沙堆上修了个堤坝,蚁穴横生,早晚会垮。”
这一点时春没办法反驳,不过,她觉得,他们的地基,不是沙堆,而是浮冰,靠得越近,温度越高,越易融化。
“你应该改行当侦探,肯定比你毕业之后教书有出息。”
关薇恨铁不成钢地骂:“现在是说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回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他们之间好像怎么办都和她无关吧,结婚是牧爷爷决定的,婚后两人分割两地是他决定的,现在他回来好像两者都有,不过这些好像也轮不到她说话。
“通过高数,顺利毕业,然后找个地方实习、工作。”时春一脸认真地和关薇说着。这些都是时春的打算,说起来,她并没有把牧休言安排在自己的行程里。
“那是之前,我问的是现在。”
“都是一样的。”
关薇真是被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给气炸了。
当年,听时春说要结婚的时候,她就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牧休言确实优秀,但是不代表每一个优秀的人,就适合当老公,她不希望看到时春受委屈。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时春已经将脸转向了别处,指着一堆建筑物里冒出来的一角:“桑大文学院,邵学长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