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那拦住他,指了指水猊兽:“是它嘴里吐出来的。”

季柯道:“你是说口水?”

摩罗那和火蠡兽点头如捣蒜,由着水猊兽在那义愤填膺说不是。

季柯看了看这清澈的水,扯着嘴角笑了笑:“那更好。”

然后舀了一瓢就走了。

“……”

摩罗那问火蠡:“先前怕人死了急得要死要活,现在又给人喝口水。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火蠡一本正经拿爪子托着下巴:“我看不见。”

话刚落。

就看到季柯又折了回来,摩罗那一紧张,以为他是听到了自己的话。怎么说这个瞧着秀气实则狠辣的青年,如果现在说他是老大那也是能信的,坏心眼程度一点也不像修道人。

不过季柯没有管他,从摩罗那怀中掏出丑萌萌就又走了。

夜晚有些冷,丹阳看上去伤得不轻,他怕丹阳因此发烧。季柯告诉自己,那是怕万一到时候因此误了行程。且炭火呛人,还容易熄,难道他还为此整夜守着?这个时候,当然是自动调节温度的火蠡兽最有用了。

丹阳被塞了个暖炉,除了抱着有些膈手,别的倒没什么。他喝着季柯取来的水,觉得这个师弟真的是又听话又细心,自己往日对他的悉心体贴果然不错。

“多喝点,不够水猊兽还有。”季柯看着丹阳小口抿着,特别关照,“口水多的是。”

丹阳一下就呛住了,他咳了好一会,才说:“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