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震惊道:“这怎么能叫威胁呢!”
季柯立马改了口:“快些,把你如何残害钱小姐的事全都抖出来。”说着立马又追补了一句,“坦白从宽可从轻发落,饶你一条性命。”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万一剑修一个手抖杀了,他这个当头的良心还是会抖上两抖。
摩那罗愤愤盯着他,确认这个满口胡话的人不过是与魔尊长得相似,实在不是同一个,便冷笑一声道:“害人就是害了,你们又没瞎,还非要问。”
季柯又踢了他一脚:“详细点。”
摩罗那沉默了一下,闭紧嘴,不打算言语了。这副小模样一看就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啊!
不过钱员外可不管,他只知道眼前突然出来一个妖物,还坦白承认是自己害的钱小姐卧床不起,立马叫道:“烧了他,烧了他为我女儿报仇!”
“她死了吗你就为她报仇!”摩罗那被他叫得心烦,原来就不待见这个老头,眼下更是恨不能拿眼刀子剐死他。若非有言在先,他钱家上下还能活到现在?
钱庭之一窒,叫得更大声了:“他还敢口出狂言!”说着就去拉丹阳的袖子,“高人,这种妖物还留着作甚,赶紧收了他啊,万一被他跑了可怎么办!”
“不急。”丹阳抬手,将自己的袖子从钱庭之手中抽了出来,“尚未有人,能从我的剑气中逃脱。夜还长,有的是时间。”
——慢慢听故事。
摩罗那震惊了。他皱着眉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从我嘴里套出半个字。”
丹阳看着他,忽然道:“钱小姐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