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一听,自然高兴。
于是林木木将一位路人小伙子给抓了壮丁,让人家可劲给拍。
挽着男人胳膊的,搂着男人脖子的,趴在男人胸前的,亲上男人嘴的……应有尽有,被抓壮丁的小伙子想来应该还是个单身狗,脸上绯红一片,心里只琢磨,这男人的对象还真是个大胆的。
当然,脸红的不只是这小伙子,还有程锦年,他想,自己这女人真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但总能让他心里甜丝丝的,让他愉悦。
这个女人带着他,去了太多太多他知道和不知道的地方,那熟悉的感觉,倒像是她就长在这里似的。恍惚间,他也在想,也许这个女人本就是平城人,因为她的口音就是平城口音,不知什么原因竟去过百山洼。但若是平城人,却又像是没任何家人的样子。她本来应该就没什么家人了……
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她都不想跟他提起,一直是个迷……这个迷一样的女人,像个仙女一般落在了他们百山洼,成了他的媳妇,这也是个迷,迷得他毫无真实感,像一个梦。
无论逛到哪里,这个女人总能给他讲出一堆的典故,比个导游都专业。不但能讲出典故,还能讲到未来,她总说,这里以后会怎样怎样,他便问,以前的你知道,以后的你又怎么会知道?她答,瞎说而已。
两人就这样,白天走到哪里,逛到哪里,也吃到哪里,腻歪到哪里。晚上回到四合院的后罩房,不管多累,都可以缠绵着滚上一滚。
日子过得堕落又酸爽。
酸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大家纷纷赶回平城的时间,只要都回来了,他们便要忙碌起来了,像过去的半个月那样完全放空的日子是没有了。
于水秀在回平城的时候,果真将老程家的另外三个人给带了来。
既然程锦年一直嘱咐她,不能说出林木木的存在,她便始终守口如瓶着,即便是婆婆和亲娘刨根问底地为她操心打听着,她也没开口。回去后,她才知道,果然所有人都猜着她是跟程锦年走的,只见她一人回去,便口水四溅,议论什么的都有,无非主要是说她可能被抛弃了。又见她想带着老程家二老一小去平城,议论的方向就又转了,说她其实早跟程锦年在一起了。
于水秀只得苦笑,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没有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过,更没有机会被他抛弃过。
来平城的一路,老程头和老程家的一直笑意颇深地看着她。
于水秀知道,这两位老人肯定跟村里其他人想的一样,只觉她早就跟程锦年在一起了。
老程家的说道:“水秀,俺看你出去了这一年多,倒比以前白了,那平城看来还真是养人的地方。你只说大年忙,所以才让你接俺们过去,你跟那大年在平城到底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