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直接找人去把程锦年给掳了来。
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自己派去的人最后鼻青脸肿地回来了,却不见程锦年的影子。
“小姐,你不是说那就是个泥腿子村夫吗?没想到根本不好对付,他身边的工友中,竟然有些个是有身手的,我们……”
泥腿子都有身手?
肖明悦百思不得其解。
没来得及解开,她便被人掳了。
掳人的是她亲爹。
肖富没有对肖明悦说太多,自然会跟自己的弟弟把话说清楚。
按照肖富的意思,那程锦年的底子他们还没摸透,又是敌手,切不可让肖明悦与其有接近的机会,谨防那程锦年会利用肖明悦做些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就肖贵来说,也正头疼。
本来经人介绍,明悦跟一个叫史诗的大学老师认识了,听说那人出身书画世家,本人又极其有才华,也算门当户对。虽说那人离过婚,但明悦喜欢,说人家风清儒雅,是个风流才子。于是,便让他们订了婚。谁知,这从国外一回来,死活要把婚给退了。
肖贵不知道女儿要退婚是否与那个什么程锦年有关,他只知道,他的女儿绝对不能跟一些出身低贱又来路不明、背景不明的人有任何交集,哪怕是胡闹着玩也不行。
就这样,肖明悦又被亲爹送到了国外。
现在国内外的频繁交往是开始了,但由于信息并不发达,相对来说国内还是闭塞的,她在国外再是怎么胡闹,只要不是有心人刻意跟踪,是传不到国内来的。
程锦年这头,直到那个“脑子有病”的女人不再出现了,才觉得消停了许多。他只以为是那个女人腻烦了,或者她派来的人被揍的鼻青脸肿地回去以后那女人打怵了。不管怎么着,不再来烦他就行。
而他这边也在武装好自己以后,打算循序渐进地扩大地盘。他知道这势必是在蚕食肖富的利益,未免引起他的剧烈反击,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一下子撬出很多墙角来。不过,即便零刀子割肉,那肖富也不可能不警惕,但若是像上次似的,直接来弄死他,倒也不至于,做些别的手脚还是有可能的,他也得想好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