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你大胆!”
而此时的程锦年根本不知道,这个被史诗喊做“明悦”的女人,姓肖,她有个亲爹,叫肖贵,身居高位,她还有个大伯,身家雄厚,黑白通吃,亲爹和大伯优势互补,强强联合。
而肖明悦不知道的是,此时这个说她脑子有病的男人早已跟她那个大伯过过招。
这样一个从小被娇养着,甚至可以说被纵容着长大的女人,自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有人敢说她脑子有病?!
可这个泥腿子,他说了!
肖明悦气的咬牙切齿,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她完全可以找人揍的他满地找牙。
只是入了她眼的,当然是玩腻以后再收拾。
“程锦年,我听史诗说那女人是你老婆,而且背着你出去打野食,竟然敢睡我的男人!这要放在以前,我可以毁了她的容。只是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先放她一马,而且史诗那个男人,我实是没什么兴趣了,犯不着为他出手。所以,不妨换个解决方式,她睡了我的男人,那我就睡她的男人。这样就扯平了。”
在程锦年的心里,木木不可能跟那个老师睡过,他只见她没穿衣服躺在那个男人面前而已。
而且这女人说要毁木木的容,程锦年眼神冷了下来,带着从没有过,他自己都不曾得见,此时更是浑然不知的狠戾道:“你要是敢动俺媳妇一分一毫,俺一定跟你拼命!”
肖明悦打了一个寒颤。
她对这个男人浅显的印象是傻的,是憨的,但此时眼里却闪出凶狠的光,像只危险的狮子般对着她威胁、怒吼。
她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她的心里,她想弄死这个男人也是轻而易举。可是,若不想弄死他,就暂时不能触他的麟,否则真有可能被咬住不松口。
望着摩托车上渐行渐远的威武身影,肖明悦兴趣更昭然了一些。
没想到那个村夫还有野性的一面。
她见过太多在她爸爸面前卑躬屈膝的男人,也见过太多在她面前刻意讨好或者曲意逢迎的男人,程锦年这样的,她第一次见,没什么背景,却浑身是野狼般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