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程锦年一顿,接着嘴角不由弯了起来,心想,即便已经被全身看过,这女人还是会害羞。
当然这个害羞是他自己认为的,林木木根本就没想过害羞不害羞的事,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换衣服。
待被自己使唤了几次的男人离开后,林木木就将拿好的上衣换上了身,就大小来说,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
经期本来就易感疲累,也比平时嗜睡得多,于是将换下来的衣服放在了一边,想着明天再洗,然后倒头便睡了过去。
被赶出去的男人直到觉得女人应该忙乎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回到了西屋,谁知这女人倒是利索,不但已经换好了衣服,而且早已进入梦乡,传出了均匀细微的呼声。
痴痴地望了熟睡的女人一会,程锦年瞥到了放在一边的衣服,便拿在手里,走了出去。
他想给她洗了。
听到外边有什么动静,老程家的到门口瞧了下。
这一瞧不要紧,她竟然看到自己养大的那个憨儿子竟然在给那女娃洗染了污渍的脏衣服?!
“大年也不嫌脏,即便不嫌脏,但脸也不要了,这要传出去,说他给自己婆娘洗例假期间弄脏的衣服,还不得成为整个百山洼的笑话?”
老程家的回到堂屋里间后对老程头抱怨起来。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正洗着衣服的男人,根本不嫌脏,也没觉得丢脸,因为他一想到这什么例假竟然与生儿子有关,便觉得有些变态的神圣。
洗完衣服,又仔细地晾晒起来,然后便回到西屋,躺在了熟睡的女人身边。谁知,翻来覆去就是个睡不着。
他失眠了!有点煎熬。
因为娘告诉他,女人来这个的时候最好不要碰她,若是染上什么病,是会影响生娃的。没媳妇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失眠为何物,都是沾着枕头就着。现如今,身边躺着个女人却不能动,只觉得浑身刺挠,又挠心挠肺。尤其是这个女人刚教会了他一个新技能,那个新技能少了动物性的直接,多了太多的美妙,有些难以描述的朦胧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