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违的笑容,让本该拒绝的他十分诚实地点了下头。
“行。”
周徊再一次笑了,笑得像十八岁的小女生。
“笑什么?”陆季洲有点发窘,好像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笑一下不行?”周徊反问。
“没有。”
“嗯。”
周徊一路笑着,就带着陆季洲上了楼。
她住六楼,还挺高,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一起走的原因,总觉得没有那么高了。
周徊把人带进自己家,像招呼一个普通朋友那样热情招呼陆季洲:“不用脱鞋,随便坐。喝点什么?”
陆季洲道:“都可以。”
“那就玫瑰茶吧。”周徊自作主张,把人留在客厅里后去厨房泡茶。
周徊租了个一居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在厨房烧了水,泡了玫瑰茶出来。
“你坐会儿,我去找一下药箱。”周徊说着要起身,陆季洲说不用了,他一会儿就走了。
周徊置若罔闻,还是去拿了药箱。
她拿完药箱,背对着陆季洲说:“没有碘伏,只有酒精棉了,勉强用一下。有点疼,你忍一下。”
周徊拿着酒精棉,走到陆季洲身边。
她的气息太近,陆季洲往后倒了点说:“我自己来。”
周徊却没有听,还是拿着酒精棉给陆季洲擦,她先吹了吹伤口,问他疼不疼。
“还好。”陆季洲有些紧张起来。
周徊亲昵地把他头发撩开,然后用酒精棉擦了一下,陆季洲果然忍不住嘶了一声。
耳边是周徊的声音:“还好,伤口不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