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叔。”陆季洲先是意外,再想到曾秘书是来找他做什么的,脸色便阴郁起来,加上大病初愈,咳嗽了几声。
曾秘书走到陆季洲身边说:“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我不走。你跟我爸说,我走了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我不走。”
几个月前,陆行山就说过要陆季洲走,但陆季洲一直觉得还有办法,不肯走,加上,他放不下周徊,所以最近一直在想办法。
“季洲,你不走,你爸就被人捏着软肋。你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这么被动吗?”曾秘书拉住陆季洲,神色严肃地说。
陆季洲面不改色地说:“别想骗我。我爸没有软肋。你们就是想骗我走。我不吃这套。”
说罢,陆季洲要上楼,曾秘书依旧严肃道:“季洲,这次不是闹着玩的。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必须走!”
什么叫必须走?
他不想走,谁也别想送他走。
陆季洲看着曾秘书的脸,坚定道:“我不走。”
“因为周徊?”曾秘书见陆季洲这么坚决,只好将周徊推出来。
陆季洲一听,果然脸色暗下来,对曾秘书说:“你们别动她,不然——”
曾秘书叹气:“你爸是那种人吗?”
陆季洲一想,知道自己错怪他们了,脸色缓和了一些。
曾秘书立马又说:“你可以带她一起走。只要她愿意。我来安排。”
陆季洲愣了一下,沉思起来。
周徊在医院里忙了一天,筋疲力尽地回家。
经过抢救,所幸,她妈妈救了回来,只是接下来的日子,她妈妈都要在病床上度过。
但这对周徊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一身疲惫地回家,走到楼道口,刚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先是吓一跳,直到听到身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