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泰抱起自己的妻子,司机去开车了。他走的时候狠狠瞪了陆知意一眼,“这件事没完!我南泰,我们整个南家,都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陆栖这个杀人犯!”
由于陆知意这个唯一的证人做了证明,证明南风的死与陆栖没有关系,于是当天陆栖就被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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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老宅。
萧特助是晚上来的,他直接拿着手里的文件去了二楼主卧。
林静输液三个多小时,配合着中医的针灸,终于在晚上醒了过来。
林静南泰两夫妻,互相依偎在一起,林静哭得眼睛红肿,南泰虽然不哭出声,但那眼眶也是红的。
“我错了,我不该让风儿去迎合陆知意,我不该这么贪慕虚荣。就算不得老爷子赏识,就算不得南家人尊重,只要风儿平平安安的,我们一家人在南家做一辈子透明人我也愿意。”
“我想起风儿五岁那年,在路上摔了一跤,都会跑到我怀里哭。但是他十岁那年,因为他没有及时回答陆知意的话,被陆知意拿着香烛活生生地在手背上烫了一个疤。”
“我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十二岁那年,他被老爷子命令陪着陆知意去看瓷器展,因为他没有跟陆知意喜欢上同一件瓷器,陆知意随手抓了一个金钗就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那口子好长好深,都看到了肉。风儿看见我的时候,还安慰我说他没事。我逼着他服从陆知意,跟你跟老爷子一起逼着他娶陆知意……他现在终于因为陆知意死了……”
林静哭了一天一夜,眼泪都干了,“风儿才二十五岁,他才二十五岁,是我把他逼死了……”
萧特助在门口等了许久,一直等到屋里面稍微安静了,南泰夫妇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他才敲门进去。
萧特助走到床边,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南泰,“老爷,这是老板留下来的。”
昨天老板去林水湾别墅的路上,在车里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事情。原来,他猜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提前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南泰抬头看了萧特助一眼,随后打开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