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陆知意输了,那么近期帮助陆知意的人,都会成为陆家下一任家主敌对的对象。
孟西洲进了主卧,拿到了陆知意所说的戒指盒。这个绒盒他知道,里头装着一对婚戒,是陆知意亲自设计的。
领证那天,她给了南风一枚。
婚后陆知意每日美滋滋地戴着那枚戒指,南风很少戴,一般只有陆家聚餐或是南老爷子找他两,他才会逢场作戏。
“有关这栋别墅,希望你能保密。”
“我会的。”孟西洲说,“小姐不会接受南先生你的帮助,但这次小姐确实遇到了麻烦,这笔钱对我们来说也许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南风从衣服左上方的口袋,拿出那枚男士戒指。
他低头看了几眼,最终还是递给了孟西洲,“我知道这是她画的设计图,请人做出来的婚戒,送给我,浪费了。”
他知道。
南风当然知道。
她画图的时候,就是坐在他身边画的。他还指着她的图,给她提了点意见。
从她把这枚戒指给他的时候,他就一直随身带在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曾多次他想戴上无名指,但“被迫的婚姻”和“对白沐的忠诚”让他放弃了念头。
只有偶尔需要去陆家南家,或是与陆知意一同站在公众面前的时候,他才用着“做戏”的理由,心安理得地戴着。
好像这样,他既对得起白沐,也对得起陆知意。
孟西洲接过戒指,一并放进了盒子里,“谢谢,若小姐度过了这次难关,有关您三倍买下这栋宅子的差价,我们会悉数补上。”
“不用,就当补偿她了。”南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