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蹲下身,蜷起她的裤腿。女人白皙的小腿和膝盖上,有着好几块明显的红紫色淤青,跪得太久血液不流通,跪伤了。
“得去一趟医院,估计半个月都不能自如走动。”孟西洲将她的裤腿慢慢放下。
“那我就住半个月院吧,正好休息。”
“你也知道你该休息了?你已经连续不眠不休工作了两个半月了。”
南风站在一旁。
他与陆知意还是夫妻关系,但此刻三人同在一个画框里,孟西洲与陆知意娴熟自然,而他就像一个旁观者。
“还能走吗?”孟西洲问。
“我不想动。”陆知意说。
孟西洲将陆知意抱了起来,“南少您自便,我先带小姐去医院。”
陆知意:“开车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你三天没回去,女人敏感容易多想,尤其是爱你的女人,所以多哄哄。”
尤其是爱他的女人。
她感同身受过,所以格外清楚个中滋味。
她与他结婚两百六十九天,加上今天就是两百七十天。他回闲情逸筑的次数是三十七次,在闲情逸筑过夜的次数是十九次,躺在她身旁的次数是五次。
他最长一次没有回闲情逸筑是六十九天,那是他去国外出差两个月,出差回京城后就去了公寓陪生病的白沐。
这应该是白沐等过他最长的时间,两个月,六十天。
她等他,最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