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坐飞机过来了，我是个好人，莫小姐可以相信我。这蛋糕是我侄子留在车里的，肯定安全。”

安全与否她不清楚，但她不喜欢吃。“我不喜欢，不软，太硬了，口感不好。”

“哦。”莫君临应了一声，随后自己把那小蛋糕吃了。

他嚼了嚼吞了下去，于是面色就僵了，“确实不好吃，还有点苦，一股霉味儿。”

莫羡：“……”

论斤卖的蛋糕口感确实比不上黑天鹅品牌里以金价卖的慕斯蛋糕，但是也不至于苦。

莫羡：“是不是过期了？”

“嗯？小蛋糕也会过期吗？”莫君临怔了一下。

“小蛋糕当然会过期呀，只要是新鲜的蛋糕，不是零售充氮气的包装纸类的蛋糕，都会过期。”

莫君临：“……”

就在莫君临无语的时候，就又听见莫羡说：“莫先生您没做过蛋糕，但应该看见过别人吃蛋糕吧？”

“橱窗和家里糕点师做的是用盘子装，我鲜少和孩子接触，还以为论斤卖的东西都自动添加了防腐剂和氮气呢。”

莫羡：“……”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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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的车程。

莫家老宅。

莫君临与莫羡先后下了车，男人带着女孩往院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