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生气打了他一下,“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小孩子都没有你这么任性,自己的身体都不关心,你吃药又不是给我吃。”
“怎么不是给你吃?”他将她扣紧在怀里,低头凝着她这张精致的小脸,“病好起来是为了做你的丈夫照顾你后半生,不然吃什么药?我一直不喜欢吃药。”
就算是他重伤的五年里,他也一直不配合吃药。慕修明有时候都想打晕了给他灌下去,但是没机会下手。
他只有做心理辅导的时候最积极,因为他说,每一个季度慕修明来给他催眠,他能多想起一些零碎片段,所以他乐意做催眠。“……”
御总从来都很任性。
莫羡靠在他怀里,耳朵贴在他胸口,能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声。
可是,林业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父亲啊。他终于变成了她的父亲,她又要忤逆他一次吗?
但是……
御沉。
从来没有人这么爱她。
莫羡忽然起了身,拉着他的手就往二楼的方向走。走得非常快,几乎是跑着上去的。
她推开房门一把将后头的御沉拉进来,随后又关上门。拉着他的手一路无阻走到床边,两人便面对面站在那。
站了三五秒钟,莫羡喘了喘气。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就把上身的毛衣给脱了。
就在她握着衣角要将内衬脱下来的时候,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了。御沉看着她,“做什么?”
她停了几秒钟,随后昂起脑袋望向他穿着拖鞋踮起脚,对着他的脸,吐了一个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