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南风,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人影!”木棉站在鸟笼架子上,见陆知意进门,便学着她说话的样子唧唧咋咋。
“木棉闭嘴,不准提他。”陆知意脱了高跟鞋,换了双拖鞋。穿上自己这双新的拖鞋时,她不免又想起半个月前晚上回国回到这里,见玄关摆着一双女士高跟鞋,而自己那双拖鞋穿在白沐脚上。
“渣男!渣男!”鹦鹉旋即说道。
“太太您回来了。”小保姆迎了过来,随后又朝陆知意身后的孟西洲问候了一声,“孟先生。”
孟西洲是陆知意的助理,小保姆也经常见到他。
太太半月前回家跟先生发生了矛盾,太太气急了用水果刀捅了先生带回来的那位白小姐一刀,先生下手毫无轻重地把太太甩开,太太受了伤。
孟先生把太太抱去医院后,地上还流着一滩血,她觉得太太应该伤得很重。
这些天都很担心。
现在看起来,太太的脸色也蜡白,没什么血色。
“太太,您身体好些了吗?”
陆知意把目光从拖鞋上收回来,“东西都换过了吗?”
太太和先生吵架的第二天,别墅陆续来了一大群人,将地毯、沙发、茶几甚至楼梯扶手都换了一遍,拖鞋也都扔了换了新的。
小保姆知道,太太这是嫌弃白小姐,一切白小姐碰过的东西,都换掉。
“都换过了太太。”
陆知意上了二楼,孟西洲随着她一起上去,走的时候与小保姆交代了一句:“小姐没有吃饭,局会上喝了酒,十五分钟后送一碗粥上来,清淡的,不含肉味。”
“好的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