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了，莫羡并没有曾经预想过的那样紧张，也没有以之前设想过的那般死不承认。

在她之前有过好几个间谍的先例，全都被拆穿，逐一铲除。那些间谍最后的死相，她也见过。

莫羡垂着眸子，好一会儿她才偏过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她目光淡然，仿佛与和他生活在一起时一样，她承认：“我动机不纯，鸟巢体育馆那次我是故意掉下楼，照片也是我流出去的。”

“我打定你会为了御氏集团产品销售，用我和你的绯闻热度，然后就能和你扯上关系。”

“蓉城矿场的位置是我传出去的，有关矿场里的布局也是我偷的。给了谁我不能告诉你，对不起……”

第242章 242御沉：我知道，我相信你【二更】

她说着说着忽然低头，几颗泪就从眼眶里坠了下来，滴落在皮质的沙发上。

“你怎么处理我都可以，伪装得不够好是我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过关，任务失败也怪不得旁人。”

“你想让我怎么处理你？”御沉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而后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对于他的举动，莫羡疑惑。

他好像并不吃惊，也没有生气。好像南风和慕修明戳破了她的身份，她供认不讳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你怎么……”

“我知道。”他对上她的眼睛，“你来景园后我就知道。”

“你知道？”

他知道她是间谍，但他从来没防范过她。非但没有防范，反而将能够显露的东西都放在了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