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站在御沉的立场上，他用尽计谋去设计盛明辉欧曼姿，为自己和母亲讨一个公道，没有错。

站在被他利用的那些人角度上，他滥杀无辜了，他黑化了。

不过。

莫羡抱住他的手臂，亲昵地在他身上蹭了蹭，一双弯弯的杏眼望着他。

傻笑。

她的立场就是他，黑不黑化、从不从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人是仅次于她亲生父母之外，对她最好的人。

“你是怎么把我爸妈还有王叔都说得服服帖帖的？我看电视剧里嫁女儿，娘家都是舍不得的。哪像我家，好像巴不得我能跟你一块儿似的。”

他装着思量她的问题。

装着冥想了一会儿，随后装着认真地回答：“人格魅力。”

莫羡：“……”

很凑巧，季风敲门进来，便听见莫羡和御沉这一问一答的话。男人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随后才迈开步子走进去。

“老板，摄影师到了，在休息室等您。”

“嗯。”御沉放下筷子，对莫羡说：“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十分钟后回来。”

“好。”

御沉离开总裁办，季风理应立马跟着出去。但他走到办公室门口，又忽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