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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归好奇,但还不至于多管闲事,去问婆婆的私事。

贺夫人过于失礼的离场,同样引起了贺言的注意。

那枚胸针,他越看越熟悉。

男人的眉毛蹙紧,随后缓缓松开,他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熟悉了。

他很小的时候,见过这枚胸针。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当时的贺夫人,拿着那枚胸针看了一整天。

贺言还记得,第二天,他的父亲贺立明一改往日的颓废,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当时,因为贺家的几位长辈为了夺权,让贺氏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眼看要濒临破产,贺夫人忽然搞定了一个大客户,危机才算是渡过去了。

只是那枚胸针,再也没有出现过。

时间太久了,那时候贺言也才上小学二年级,也不怪他当时没认出是贺夫人的那枚胸针。

他也总算知道,于绵之前为什么不仅不开心,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根本不是她喜欢,只是帮贺夫人一个忙而已。

于绵哪知道贺言心里的郁闷,一心认为贺言之所以加入拍卖,也是为了贺夫人。

解决完烫手的天价胸针,于绵终于觉得好饿了。

“老公,你吃夜宵吗?”事情解决,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吃东西了。

心情复杂的贺言:“不吃,我去睡了。”

目送他离开,于绵扬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