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张嘴咬了一个小角,然后不吃了。
“顾矜,”她倒在男人腿上:“我肚子疼。”
顾矜把她咬了一口的臭豆腐塞进嘴里,竹签扔到一边,伸手给她揉:“很疼?”
“嗯,特别疼。”幸而把头埋在他腿上,闷声道。
“小可怜。”顾矜脸上挂着怜惜,眼底却带着笑意。
幸而:“……狗男人!”
他就是幸灾乐祸。
顾矜只是在想她这样就没精力动手动脚了,不然睡个觉到处摸。
她这人睡觉太不老实了。
睡个午觉醒来经常被她握住,顾矜头皮都快炸了,她还是若无其事,仿佛干坏事的人不是她。
气人得很。
又偏偏无可奈何。
顾矜给她揉着小肚子,在想要不要去西街给她买个暖水袋。
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不回,今晚睡你这。”幸而说。
她还是第一次来他这,他这儿的家具摆设都很简单,灰色系为主,灰色瓷砖地板,灰色窗帘,原木家具,客厅唯一的大电器就是电视。
幸而觉得这间房子寡淡的就和顾矜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