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眸光冷凝,上去补了一脚。
“行啊,席朗,你们泗水街的男人都死绝了是吧,找了个女人来撑场子?”为首的花衬衫看了幸而一眼,嗤笑道。
席朗也在惊讶幸而的出现:“幸小姐?”
幸而朝他点头,说:“你闪开,我很久没打架了,正好给他们松松筋骨。”说完,她扭了扭脖子,原本开裂的虎口早就愈合,取了绷带。
“好大的口气。”为首的花衬衫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席朗,你不会真让她跟我打吧?”
席朗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幸而冷冷打断——
“不是你,是你们。”
说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主动进攻,席朗站在门口,有些着急,到底要不要帮幸小姐?要是帮了惹她生气怎么办?
“唉,顾哥要是在就好 了,成天到处瞎跑……”他嘴里嘟囔道。
为首的花衬衫只当这个女人脑子有点问题,席朗都不敢放这样的大话,他用眼神示意,七八个人立马会意,同时朝她攻击。
三分钟后,幸而将为首的花衬衫踹倒在地,看他想爬起来,一脚踩在他后背上,厚重的马丁靴底碾着他的脊骨。
“幸……幸小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花衬衫听到了席朗对她的称呼,现在后背疼得失去知觉,他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被碾碎了,说话也带着哭腔。
对他的求饶视若无睹,幸而身子前倾,踩在他后背的力量加重,语气不轻不重:“被逼无奈啊?”
“是是是,”花衬衫一股脑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我是后面那条街的,以前跟中街的沈哥有点恩怨,今天有个城里老板的秘书让我来东街找事,说顾哥不在这,我寻思着既能赚钱等会儿又能去中街把这口恶气出了就带着小弟们来了。”
他大清早的就派人过来盯梢,小弟看到泗水街的几个老大今天都出去了,哪能想到,这儿还有这么位神。
“城里老板的秘书?”幸而抓住重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