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看臭水沟的老鼠没什么两样。
徐年深吸一口,将烟拿开:“那你呢?真的要在泗水街度过余生?说实话,你真的喜欢那里的环境?本来就互不相融的两个圈子,两个极端,你非要一头扎进去。”
听着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顾矜想到了幸而,那个目中无人浑身带着傲气的女人。
他往后躺,靠在沙发上,手指抓了抓耳朵。
极端又如何,那个女人不也在泗水街过得挺好。
“我也在那待了快五年,挺好的,能习惯。”他说。
那个女人刚去两天,就能和席朗混熟,吃起街边烧烤来也毫无包袱。
想起来还是挺有趣的,好好的千金大小姐,长得也不错,只可惜长了张嘴巴。
净说他不爱听的话。
“对了,”他懒懒道:“圈里有个姓幸的家族吗?”
“怎么没有,”徐年掐灭烟头,从酒柜拿出红酒高脚杯,给他倒了杯酒:“就说你不应该窝在那个小地方,和圈内脱节了。”
说起幸家,徐年除了赞叹后,也有几分唏嘘:“就你离开之前,幸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后来没过两年,幸洐就把公司搞了起来,又是上市又是重点企业,反正那段时间幸洐风头无两。”
“幸洐?”
“就是幸家掌权人,很年轻,比起你我也就大几岁的样子,”徐年回道:“他还成了最年轻的富豪榜前十,别看人家比我们大不了多少,那手段,啧。”
“怎么?”顾矜来了兴趣。
徐年脸色复杂:“跟他有利益摩擦的企业基本上都破产了,就连你家……顾家还有周家,当年都只能暂避锋芒,大部分豪门世家都和他有生意往来。”